刘维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把车开的很平稳,张扬的表情也不复存在,见座位上的程明辉悠悠转醒,便扔了一个信封过去:“这是一打购物卡,就当今天给你压惊,被一学生抢了车说出去也不光彩,你要是不忿,我叫刘维鸿,是燕京大学的学生,宿舍在45甲,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我才回京不久,媳妇找不到了,所以今天去工学院折腾了一下,希望能见到她。”说着刘维鸿把车一转,在燕京大学的校门口停下,下了车扬长而去。程明辉还在晕乎的状态,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老大,购物卡买的怎么样了,这事就得你帮我弄,我那个当局长的老爸也不教教我这些人情世故的,还好老大你提点我买购物卡送校领导,怎么样,买的是双安的还是当代的?”宿舍里一个眼镜男见刘维鸿回来,兴奋的对其嚷道。  “没什么,就是看你爹在宿舍里还给你装个保险柜,学生宿舍确实容易招小偷,我怕保险柜不保险,提前帮你把里面的钱为人民服务了,军民鱼水情,今天用来拥军了,那我再拿点给你去买吧。”说着刘维鸿走近保险柜,熟练地拧了几下密码盘,掏出铁丝状的工具插进锁眼,在眼镜男惊恐诧异的目光中打开了保险柜的门,还边开边抱怨着:“怎么把饼干也放这柜里了?呦,原来是进口的呀!”说着拿出两包来放在自己兜里,又从深处拿出了几打崭新的毛爷爷,再次放入自己兜里,然后快步离开宿舍。   眼镜男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刘老大,那是我半年的生活费呀,你不能….你多少要给我剩点呀!”   已经走在楼道里的刘维鸿也没有回身,只是朝后摆摆手道:“放心吧,董安同学,缺钱你再给局长夫人打电话吧,电话一响,黄金万两。”   眼镜男的苦瓜脸愁云密布:“我爸是畜牧局的,不是财政局的!”随后又叹气说道:“要是公安局的就好了!”   刘维鸿笑了笑继续摆摆手,身影消失在楼道里。

  @我亲爱的旭旭 85585楼 2013-03-27 12:57:00  山人你好,想知道你们对于不同宗教的看法。是百花齐放,还是良莠不齐?为何宗教之间会因为教义发生战争,又或一些国家内部的战争要借以宗教的名号来发起?  -----------------------------  宗教,流派众多,谈宗教是个大命题,今天泛泛的谈谈宗教对人类社会的积极作用。人制定的法律,总是有漏洞可钻的,古人推崇刑不上大夫,是因为觉得刑罚的威慑力对于某些人群是非常低的,法律条文很大程度上是用来约束民众的,很多情况下难以约束有权势之人,古今中外无数的事例证明,一旦权贵们做事不再担心承担法律后果,那么随后做出的事情很多是没有道德底线的,能对他们起到约束作用的,是宗教上的价值观因果观。对于很多普通民众来说也是如此,有些时候我们不做一些坏事,不是因为担心法律的制裁,而是觉得这么做有违道德良心,怕遭报应。  单纯依靠世俗律法,通常下面被管理的服帖如绵羊而上面猛兽成群,猛兽争着想成神被膜拜。耶教是单神崇拜,神是唯一的,把唯一的往上面一供,底下的无论你贫富贵贱美丑都是平等的兄弟姐妹,也没人争着想成神了。这便是西方平等观念的内在根源,耶教广泛传播后的副产品而已,可不是白佬天生就有那觉悟,笑。至于这样好不好,那就见仁见智了,傻娃夜晚走在西方的马路上真有安全感吗?条子普遍佩枪的国度,再美也是有限。

  @基摩刀 85524楼 2013-03-27 12:03:00  山人,说说铁板神数吧,真的有铁板神数吗?铁板神数真的不是子平紫薇六壬等所能比的吗?铁板神数真的那么精确吗?  -----------------------------  有。笼统来说,天家用《皇极数》,坊间用《铁板数》,后来逐渐混合交杂,流派众多。既然是“数”,精确是其必须具备的特征,不会有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断语。因为研究空间和时间的工具通常就是数学,如果一个数学家在研究自己专业领域多年后还没有对天地人万物的构成有新的看法,那么只能说明这位数学家研究的还不够深入,因为到了最后,优秀的数学家都会演变成哲学家,对天地人一草一木都会用数学的视角去定义去观察。

  谈谈吃吧,牛肉。喜吃牛肉但收入不多却又不愿意在家烹饪的傻娃外出就餐点菜时可以考虑换换口味。如今的牛肉,一言难尽。

  @lang741 84895楼 2013-03-26 00:05:00  山人!!小子刚刚站了一小时,几乎没有疲累的感觉,(刚开始站桩半个月)难道是年轻气盛?  还想问一下所谓的真齿是不是就是智齿?在最里面四个角长着的?  -----------------------------  不用追求站桩的时间和感觉,哪怕每天能坚持五分钟十分钟,长此以往让其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就很难得了。  智齿,现今有西医学教育背景的人推崇预先拔除智齿,以防后患。  对于普通人来说,智齿的存在有其必要性,如果没有必要,智齿也不会萌发,笑。  从经济上考虑,将要出国留学且牙口不好的穷学生也可以考虑在国内预先拔掉智齿。拔智齿可以瘦脸,如果自己相信瘦脸能增加短期改善命运的机会进而能实现人生阶段性梦想,那也可以去拔。  那些没事闲着无聊牙齿不疼不痒的傻娃,先别着急拔,弊大于利。面部神经穴位众多,时运不齐时碰到庸医,风险倍增,笑。

  扫墓祭拜的事情以前提到过,再补充一下,今年清明,要带小朋友去扫墓的,请选择午时之前。路上折几个朝向东方生长的柳树枝条,围成一圈做个简易的冠戴给小朋友戴在头顶,既可爱又能起到避邪的效果,笑。  祭祀用品,各地都不太一样,大体来说遵从各地风俗就可。不过有些是不适宜用来祭拜过世之人的,比如寿桃寿面。祖宗是满人的,子孙不能用狗肉祭拜,是回族等有不食猪肉习俗的,则不能用猪肉祭拜,诸如此类。  墓碑有裂纹和潮湿的,一定要修缮。如发现墓碑有明显破损,有条件的可以请专业捡骨师来看看给判断下,如果棺身进水,先人骸骨被浸泡,这种情况如不妥善处理,会影响后人健康。  碰到破落常年无人祭扫的坟墓,有心者可以代为祭扫,举手之劳而已,利人利己。

  菜市场上一个衣着新潮染着黄色头发的男孩正吹着口哨,突然被同在市场里买菜的一个白发苍苍走路颤巍巍的老太太撞了一下,男孩不忿:“谁啊,大白天走路不长……”话音未落,老太太挥着拐杖就打了过来:“不长什么?你个小崽子敢骂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男孩赶紧跳开:“哎,算了算了,你可别没打着我再把自己腰闪了,现在诈死讹人的老不死太多了,爷不和你一般见识。”说完男孩一溜烟跑了。老太太这个气呀,喊道:“兔崽子,年轻怎么了,谁没年轻过,你老过吗你?”老太太喊完后,气仿佛也出了大半,跨着菜篮拄着拐杖继续挑菜。这时在老太太身后远远吊着的安保人员凑了近来,老太太问到:“怎么了,你们凑这么近干嘛,一个小流氓我还摆平不了吗?”安保人员忙回答道:“不是,妈你误会了,别说一个了,一百个流氓妈妈都不在乎,是王将军来探望您,车队已经在菜市场西门恭候了。”  菜市场西门,一辆黑色奥迪车内。  “王将军,玉妈妈年纪大了,脑子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的,最近还总是流泪,抱怨她爱人如果再不来找她,她就要入土了。”车内一中年女人感叹道。  “唉,你们的玉妈妈为国家工作了一辈子,终身不嫁,当初首长给玉妈妈介绍了多少优秀才俊,她都拒绝了,说是师傅已经给她说了门亲事,要等着那个男人来娶她,谁知竟然耽搁至此,当年的少女如今已经暮年了。”王将军听后也感叹道。  中年女人听了王将军的话眼睛有点湿润:“我们这些身边的工作人员都是玉妈妈的子女,给她养老送终,玉妈妈不孤单。”女人说到这里后,语气逐渐转冷:“最近玉妈妈的两个替身中毒而死,军方是不是要给个交代?”  王将军苦笑道:“想买你们玉妈妈项上人头的组织太多了,一时难以摸清主使者,况且好像从60年代左右,你们玉妈妈就掌握了在美帝的那几位头号情报人员的联络方式,觊觎的人可不在少数。没了玉妈妈,那几个情报人员就会断线,这将是国家和人民的巨大损失,如今玉妈妈年事已高,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所以首长多次让我来请示玉妈妈,看看能不能把情报人员的联络方式传承下去?”  中年女人冷哼了一声:“交给你们吗?当年要不是军方有人变节逃到美帝出卖我们的人,美帝情报局的局长就是我们的人了!”中年女子惋惜地说道:“唉,当时他马上就要当上美帝情报局局长了,太可惜了。”  王将军表情微变,强调道:“变节者最后不是也没有好下场吗,游泳时淹死了,卖国者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哼,马后炮有用吗?亡羊补牢,为时晚矣!”中年女人继续冷然道。  正在中年女人和王将军谈话气氛趋冷时,车门被拉开了,玉如嫣把拐杖和菜篮交给安保人员,颤颤巍巍地进入车内,并示意中年女人和司机下车等候,车内只剩下王将军和玉如嫣。“老王呀,刚才你是没见到我用拐杖打那小混混呀,现在的年轻人呀都不懂得尊老…….”  王将军赶忙笑道:“哪个小兔崽子不开眼惹我们玉大姐呀,回头拉到我们营地,让他负重跑个十公里。玉大姐你怎么不住在大院里,住在这里吵吵闹闹的,也不安全。”  玉如嫣白了王将军一眼:“你们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我看孩子都是让你们这些家长给惯坏的,本来孩子能长成好材料,但都被你们给惯成少爷了!”顿了一下,玉如嫣接着说道:“王将军,你说世界上什么样的打架才算无聊呢?流氓混混打架最精彩,耀武扬威刀刀见血头破血流;比较无聊的就是两大国打架按按核按钮;最无聊的当属神仙打架,润物无声,却需要用一辈子来看”。  王将军一脸疑惑,不知道玉如嫣如此说话是何用意,不过多年的军旅生涯锻炼出的沉稳性格,使他没有着急发问,而是静待玉如嫣的下文。玉如嫣继续说道:“你知道基层政权为什么如此稳固吗?因为基层领导只有一个孩子,被当成宝贝似的宠着,参加工作后一杯茶水一张报纸在办公室里度过一天又一天,那样的日子太辛苦了,家长会舍不得的。”  王将军更是不明所以,玉如嫣继续道:“一个家族如果能有三个科级干部,那就是了不得的政治家族了,在地方上沾亲带故左右逢源,可以掌握绝大部分政治资源,到时候子承父业继续从政,用不了几年门阀家族雏形就已经形成了,继续发展就是诸侯林立,再继续下去…… ”玉如嫣没有继续说下去。  王将军笑道:“哪有什么诸侯林立,现在不是好好的,就说我那个不争气的表侄,书也不好好读,被他那个当县太爷的老子送到大洋彼岸去读书了,毕业后估计也回不来了。”  玉如嫣笑了笑:“是呀,因为县太爷只有一个公子,小娃娃读书时,县太爷夫人就办理离休手续去学校附近陪读,照顾好孩子的起居饮食,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大学毕业后也希望孩子留在大城市找份体面的工作或者出国移民,不想让他回到县里继续走他爹的老路。”  王将军:“你说的还真对,我了解的地方领导的子女,有不少都是这样的。”  玉如嫣叹道:“这就是最无聊的神仙打架。”  王将军终于按捺不住:“玉大姐,你到底在说啥呀?我实在是听不懂。”  玉如嫣:“县太爷要是有十个儿子,肯定会有几个不孝子,老人会让优秀的子嗣继续从政,以便兄弟间能相互扶持照应,以维持家族的兴旺,发展下去,基层政权就会逐渐被几个姓氏把持。但是现在,领导只有一个宝贝孩子,从一出生就把良好的教育资源集中到这一个孩子身上,孩子就是父母的眼珠子,宠着溺爱着,舍不得孩子长大后还从事勾心斗角的职业。所以地方政权发展到现在,裙带关系也还只是松散的非直系血亲关系,优秀寒门子弟还有机会进入其中。而且没有以直系血亲结成的利益联盟,基层对上级的改革命令,也没有能力死抗到底。这便是计划生育的作用之一,釜底抽薪地抑制了大门阀的产生。现在的县太爷在当年穿开裆裤时,就已经被决策者勒紧了命根子。计划生育的受惠者是千千万万的普通老百姓,群雄林立朝代更迭时最苦的就属老百姓了,神仙慈悲呀。”  王将军听到这里不禁动容:“果然是这样,深谋远虑。你看美帝,有钱人是真有钱,但是穷人也真穷,总统的儿子继续当总统,纺锤形的社会结构在逐渐向沙漏形演变。”  玉如嫣继续道:“美帝总统的儿子当总统是好事。你看看华夏城市里越来越多的小轿车就能明白战后波斯那面的石油最终都流向了哪里。”  王将军听到此思索了一下,心神巨震:“我听说老总统年轻时被华夏高人相救,难道这是一盘很大的棋?”  玉如嫣缓缓说道:“百千年时光,在高人眼里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咱们眼里看似很大的一盘棋,在高人眼里,也许只是兴致所至的随手一挥。不过无论是不是一盘大棋,华夏的崛起都是势不可挡的必然,四夷跪拜口颂天子的华夏,就快到来了。你也让首长放心,美帝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核心的情报人员不会断线的。”  玉如嫣说着放下车窗玻璃,瞅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如果住在大院,藏的太深,美帝的人倒是找不到我,但是我怕我爱人回来时也找不到我呀,师傅说卫红会回来的,那就不会错的,师傅从不说瞎话。”玉如嫣陷入回忆中,浑浊的眼神里充满着坚定。  王将军看玉如嫣的思维好像又开始不清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考虑到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叹了口气,悄悄地推开车门下了车,指示司机上车把玉如嫣送回住处。

  京城初春,柳芽萌发。清晨,元土城公园里,一身戎装的程明辉坐在柳树边的长椅上,对面是贯穿公园的河流,程明辉掏出手机,按了几个数字,等了有十几秒,发现拨打不通,程明辉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不远处的公共电话亭旁,摘下话筒,把手指并成一排,有节奏地连续拍击公共电话机的弹簧舌,然后吹了几声口哨,电话瞬间接通,程明辉僵硬的脸上挤出微笑:“你好,我是66-58部队的程明辉,我两小时后到。”随后也不待对方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程明辉仿佛放下了一个包袱似的长舒了一口气,大步走向一辆停在公园路旁挂着军牌的SUV,进入驾驶室并启动车子,车子正缓慢起步,只见一道白影闪过,车前一声闷响,“撞到人了?”,程明辉微笑着点了支烟,推开车门缓慢地下了车,只见一个穿着白色校服的高大男孩躺在车前呻吟,程明辉笑骂道:“行了,小兔崽子, 赶紧起来吧,看你也白白净净的,有18岁没有,怎么学人家碰瓷儿,这要是碰见心黑的,直接就碾过去了”,校服男孩停止了呻吟,坐起身来,瞅着程明辉嘿嘿一笑道:“我上午有个会,想借你车用用,你能给我当个司机不?” 程明辉笑道:“不会是家长会吧?今天不行!要放在平时载你一程没问题,我今天的会比你重要。” 校服男孩听见要求被拒,随即坐在地上捂着腰开始呻吟,程明辉也失去了耐心:“有完没完了,我有事,你再不起来我抽你信不信?”程明辉话音未落,异变突起,校服男孩左手支撑地面,并以此为轴,右腿如鞭子般向程明辉抽来,这一腿速度太快,周围的空气发出炸响,校服男孩一腿抽到程明辉腰间,发现程明辉反应太慢不似习武之人,于是收减了这一腿的力道,化抽为扫,程明辉瞬间被扫飞,落在身后车辆的引擎盖上,男孩随即前扑,一拳打在程明辉脸上,然后拽起他的衣领将其塞进车内,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沓,程明辉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晕厥了。  军车在路上飞驰,已经清醒过来的程明辉不住地咳嗽,驾着车的校服男孩道:“身子骨怎么这么弱,深呼吸,我没使劲儿,内脏不会出血,再咳嗽把你扔后备箱里!”程明辉止住了咳嗽:“你他妈的有病吧,抢夺军车是什么罪你知道吗?城区里到处都是电子眼,你跑得了吗?”男孩笑道:“够硬气,这时候嘴巴还不干净,思维也清晰,还行,没怂,像个汉子。”说着男孩一掌砍在程明辉的脖颈处,程明辉再次陷入眩晕中。  车子驶入中关村大街,在北京工学院门口停下,校服男孩把头探出车窗,对着门卫喊道:“孙子过来,爷问你,中心楼报告厅在哪?爷今天是来报道的。”  两个门卫愣在当场,这时旁边的门卫岗亭里走出个年轻门卫,瞅了瞅军车车牌,不卑不亢的说道:“侮辱保安很没素质,况且这里是校园,这里只有老师和学生之分,没有上下级之分。”  校服男孩没成想遇到这么个门卫,也颇有些意外,随即笑了笑:“今天确实很有趣,总能碰到有趣的人,记着我的车,以后进出时记得敬礼。”说完也不待年轻门卫回答,一轰脚下油门,车子提速,驶进校园,在校园里熟练的左转右拐,绕过步行区,停在中心楼门口。  此时中心楼报告厅新生聚集,迎新会已经接近尾声, 台上院长正在做总结性发言:“同学们,我们学院的飞行器制造专业,是有着光荣传统的,也希望大家毕业后能扎根祖国边疆,献身国防… … 边疆男女比例是10:1, 那一位女士的终身大事是不用愁了,肯定嫁得如意郎君,剩下的九位男同学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呦……”随着院长幽默的话语,台下响起了哄笑声,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这时报告厅的门突然被推开,校服男孩大步走了进来,全场目光霎时汇聚于此。  “这哥们是谁呀,怎么才来?”  “会都快开完了,才大摇大摆的进来!”  “这哥们是不是有些呆啊,来晚了不赶快找地方坐,怎么木头桩子似的钉在台下呀!”  这时院长不知是为了继续活跃气氛还是心情本就很好想开玩笑,对校服男孩笑道:“我们学院的传统是开会上课迟到者,是要给大家唱歌的,这位同学,过来给我们唱首歌吧!”  听到院长的话语,台下的新生们顿觉新鲜,大家也开始叫嚷着起哄。  校服男孩听到后感到一阵惊讶,随即摊开双手做无奈状,然后坏笑着走向 台,“既然有这个规定,那没有问题,把麦克给我!”  “Ladies 俺地孙子们 ,为庆祝大家未来扎根边疆,今天我要为大家演唱婚礼进行曲!” 那我就献丑了开唱哈:“结婚了吧~傻b了吧~一个人赚钱要两个人花~~~ 离婚了吧~傻b了吧~以后打炮要买单了吧~~~~ 谢谢,演唱到此结束,谢谢!”  台下顿时哗然,男生们叫着吹着口哨大力鼓掌,女生门不明所以一个个脸上都写满问号。  “李同学,打炮是啥意思?”  “你土鳖吧,打炮是北京话,就是打飞机的意思。”  “哦 那还和俺们的专业对上口了... 咱们专业真能打飞机吗?”  台下一北京新生正在往嘴里灌矿泉水,听到这两位对话,直接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不断的咳嗽,“女侠们,别聊了,让姐先喝口水,你们俩再聊下去,姐一会儿就把肺咳出来了。”  校服男孩微笑地看着院长,只见原本脸上挂着和蔼微笑的院长从听到那句“Ladies俺地孙子们”开始就像冻住了一般,笑容更是无比僵硬,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更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这一切,他本想着这个迟到的孩子无论唱的好坏都会报以微笑和掌声以示鼓励,然后迎新会圆满落幕,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但是噩梦还没有完结,男孩伸出左手把话筒递给院长,院长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正准备接过,结果男孩突然伸出右手,抓住院长的右手,两手相握之后,院长突然给男孩跪了下来,男孩故作惊讶,对着话筒说:“哎呀,快快平身,快快平身,朕今天微服私访,不必拘礼。”随着男孩的话声,本来热烈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众人都瞠目结舌,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原本人声鼎沸的报告厅瞬间鸦雀无声,大家的表情和动作仿佛电影中定格一般瞬间冻结。  这时院长早已满头大汗,男孩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飞快震颤着右臂,院长几次想起身,但是腿都不听使唤,终于明白了今天是被这个孩子给算计了,这样想着也就平静了下来,小声问道:“你是谁,这么胡闹想干什么?”  男孩把话筒放下,弯下腰在院长耳边认真地说道:“你听清楚了,我是玉如嫣玉局长的亲属。”  说完,男孩放开院长,大踏步走出报告厅,踏上军车,绝尘而去。  “陈院长,门卫已经核实过车牌号了,说那个新生很张狂。问过纠察,那辆车是隶属于万岁军,重型装甲野战部队。他说的玉局长,不会是情报局那位吧?无论是军队还是玉局长,这都是通天了,我看还是上报给咱学院的大书记来处理吧?”院长身旁一个秘书样男子说道。  陈院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无妄之灾呀,真是晦气!我怎么触了这个霉头!去找书记吧,对了,那个学生叫啥?”  “我看了档案,那个男孩叫刘维鸿。”秘书样男子继续回答道。

  @我在超市当保安 82092楼 2013-03-19 10:37:00  山人,如何面对命运?别人的命运与自己纠缠了,如何面对?  -----------------------------  问题提的很宏观,给出地答案通常也不会很具体。  命运需要直面。  宇宙,是空间与时间的总称。宇宙的道理就是时间与空间的道理,这个道理不深奥,只是领会的人会视如珍宝不轻易外泄。当年的战略转移,有人反对,认为那是逃跑溃败,但是也有人认为暂时地离开是为了以后更好地回来。果然转移的途中新的变化产生,扶桑突然开始全面窃华,旅途中的人觅得一线生机。后来坚持地策略就是以广袤的土地空间换取时间,因为时间久了还会有新变化产生,在变化中寻找机会,抓住机会就能胜利。  生活中的骗子行骗,最核心的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用大馅饼把人砸晕,最关键的就是要不停地催促付款,不断暗示迟付款一秒就有可能吃不到大馅饼,所以十年赚的钱常常十分钟就被骗光。  无论是国家大事还是个人小事,其实到最后,一切学问,一切问题,一切烦恼,都可以归结为时间和空间的问题,因为我们就是生活在宇宙里。

  @小羊粪 82077楼 2013-03-19 10:25:00  姑姑好!今天好早啊!  -----------------------------  好,你也早啊。